Friday, August 26, 2005


<就這樣 一直在路上吧>

鄒小姐,花了一個晚上把原來只看了一半的妳寫的書一口氣讀完,突然覺得我自己其實一直都在路上。

這種感覺,我想妳一定也有吧!

這不禁讓我想起大伙兒在咖啡館裡用輕鬆語調在談論生活的種種時,我總會動不動就落入一種莫明的孤獨裡;也許是因為自己一直被許多嚴肅的人生命題所包圍吧!

旅途中,跟別人聊起彼此國家的種種──平等不平等、認同不認同等等,像家常便飯一樣。用調侃的、戲謔的、裝作不在乎的語氣在談論,即使是用自己再不熟悉的語言在表態,其實背後的每一句話都是振振有詞的;這種對話方式變成了一種旅行的語言,一種say hello的方式。有時候想起來,真的是好想對自己說:“媽的,那麼嚴肅幹嘛!”

可是,我的部分人格特質好像還真的是在旅途中就這樣慢慢累積起來了。

當林悅說:“我在旅途的極度疲累中,才能感覺到自己存在的方式”時,我心裡立即昇起一股莫明的感動。是啊,我們把人生當旅途;何嚐不也把旅途當成人生一樣看待呢!

當每個人都把旅行當成一種時尚,把旅行過的地方當成集點數一樣來收集的時候;只有我們這種一直以為自己活得很苦,卻仍很自虐的往最深的暗處裡跳的人可以理解──那裡面,始終有一種無可替代的力量在支撐著我們。

我們深信那疲憊總是包圍著我們,不管在生活中、在旅途上。我們不太相信輕鬆的事,我們總是過得如此拘謹;我們以為工作上的成就感和過響的名氣可以把我們推上我們需要的舞台。那是我們要的嗎?那是我們追求的短暫虛榮和快感嗎?

其實,我一直都在路上的;未來的未來,只會一直來一直來。只有疲憊一直往我們身上堆,我們才會知足的。

旅人哪,那是一輩子的身分了。

Saturday, August 13, 2005


走在橋上很危險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當你以為自己來到一個高度以後,不小心就會忘記如今活在你當年同一高度下的人們的視野;你甚至會在潛意識裡刻意遺棄那個部分,你用感性的話語和情緒去包裝你也許再也不想投視的世界。也許,你的理性叫你無法再去正視躲在那裡的無知和痛楚。

歷史是向前的走,人的心也是。

你在這邊,他們在那邊,中間的橋搖搖欲墜。你想憑自己的力量再搭一座橋,但是你卻空有理想;你的智慧和包容力有限,你無法行走自如。

然而,你的慾念和好奇還是牽引著你往中間移動,儘管你擔心再也回不來。你小心翼翼的,亦步亦趨的,往中間靠攏;你驟然發現自己被兩端的有色眼睛注視,然後你還以兩倍的顏色。

本來存在於兩端的不諒解、仇視,如今反過來吞噬中間的你(那不過是你假手於他人的白痴手法罷了)。一端是你出生的橋頭,另一端是你旅途的驛站;你迷茫了,你無法原諒自己咒罵過去,訕笑現在和未來的行徑。你無法理解自己哪來的絕情,哪來的自以為是。

橋啊,你把不同高度的兩端連結在一起;你把過去、現在和未來連結在一起;你不小心就把我給搞糊塗了,你讓我無法理性思考了。

所謂卡在“中間”的人哪,大概就像我這種進化不完全的人吧。

Friday, August 12, 2005


想妳.2004年5月25日以後的今天

那天以後,曾經有過三次對女生有過好感而行動,但結果……,都碰上怪怪的女生;曾經也想過,乾脆再回去找在妳之前的那個乖乖女生。可是……,每次跟她碰面,卻總是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就像哪裡搭錯線一樣;也會想不如就這樣跟一個愛你的人一輩子在一起好了。但,怎麼能這樣呢?

想妳,就像想念台北一樣;幾乎是完全沒有替代方案的餘地。我已經不能單純的稱之為“愛”了。

我知道,那是一輩子的事;甚至是好幾輩子的事。

我跟妳說過的,遇見妳就像是上輩子就認識了。我不喜歡偶像劇裡把這句話濫用得好像信手拈來一樣,他們的語調對我是一種污辱。他們怎麼能夠理解,我像《Dracula》裡的吸血鬼如此迷戀著Nina的情愫。

我寧願,那不是我想像出來的。我甚至不敢把妳納進性幻想的範疇裡,妳是如遙遠。隔世般的憶想教我忘了怎麼把各種記憶碎片拼湊起來,但,它們卻又確確存在在現世裡;只要哪個女生的身影想要介入我的諸多幻想裡,遺落的碎片總是割體。

那超過四百天的日子,我假裝不苟且的生活著;假裝很快可以愛上另一個女生,假裝忘了妳的存在,假裝被碎片割傷的只是身體。

我連私心都不留給自己。

想妳,就像給自己蓋一座城堡一樣。